了四五块的马蹄糕后,半个月之内都不想再碰了。
可是谢五郎却依旧吃得津津有味。
她忍不住说道:“恒郎,吃这么多甜的对身子不好的。”说着,她掀开车帘,与外头的阿墨说:“你们家郎主吃这么多甜的,怎么你们也不说一说?若是因此得病了可就糟糕了。”
阿墨说:“郎主每成一事,总会放纵一番。”
崔锦微怔:“成什么事?”
阿墨看了她一眼,又垂下了眉眼,并没有多说。崔锦这时也知道自己多问了,索性放下了车帘,刚转过身坐好,她便见到谢五郎吃完了最后一块杏花酥。
他姿态优雅地擦着嘴,轻描淡写地说:“何公一族不再存在。”
她轻呼了一声,惊讶极了。
谢五郎面上有了一丝笑意,“想听?”
崔锦应声。
他拍拍自己的身边,这一回崔锦干脆利落地坐在他身侧,且还主动握住了他的手,眼巴巴地喊了声“恒郎”。
谢五郎很是受用,微微用力,反握住她的手。
他说:“何公是太子的左臂右膀之一,原先不该这么快除了他的,只不过他千不该万不该的便是对你下手。我谢恒倾心的女人又怎能任由何公欺辱?”
吃饱喝足的谢恒有了说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