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而言,却弃之如履”在他脑海里一遍一遍地回荡,每想一次,脸色便青一分。
崔锦仿佛没有见到他冷冰冰的脸色。
她缓缓地行了个礼,额头轻轻地碰了下冰冷的地面,发出了不小的声响。谢五郎耳力极佳,自是不难听出她在磕头。
他说道:“崔氏阿锦,在你心目中我谢恒便如此好糊弄?任由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若以为磕个头我便会不计较就大错特错了。”
他又冷冷地哼了声。
不过这一声里显然是比之前的轻了几分。
他想着再冷她几个月,教她尝尝相思之苦,再勉强给她一个台阶。
“我这一跪为的是两年前的不辞而别。”
从某方面而言,两年前她若要离开该与谢五郎说清的,只是当时她知若说了就没那么好离开了便没有提,一直忍到了现在。
她知道谢五郎有派人寻她,也觉自己那一次是任性了些。
所以今日她是特地来致歉的。
话一出口,她心里头便轻松多了。此事一结,接下来便该是另外一事了。正所谓一码归一码。她又说道:“五郎,你可知我成巫女了?”
谢五郎冷道:“哦,有出息了。”
崔锦说道:“果然五郎早已知晓,便是何公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