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脑袋往后一扬。
可是她忘记自己扁桃体又发炎肿大了,艰难地吞下药,苦味弥漫了满嘴不说,又被呛得直咳嗽出了眼泪,他轻轻拍着她的背部,等她咳完了后将水杯凑倒了她的唇边,失笑道:“真是没耐心,一颗一颗慢慢吃不就是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些水后,重新靠在了柔软的枕头上。
江嘉文对她一直都很温柔体贴,她心里暖暖的,感动亦或者也有心动,却都因为他的神秘和淡淡疏离,终究觉得隔了些什么也少了些什么。大概,是因为在他身上找不到对季少茗的那种近乎是痛楚和疯狂的冲动。
病房是单人间,布置得温馨雅致,如果不是床边的医用仪器,任谁一看都会以为这里其实是酒店套房。这个房间正好是她当初住过的那间,谢瑾瑜美其名曰“让她宾至如归”,她总觉得那个欠扁的混蛋说不定在暗地里咒她什么。
“睡一会儿吧。”
江嘉文将杯子搁在了床头柜上,他的动作从容优雅,声音温柔得像是春天里的阳光和风。她一直觉得,只是这样安静地看着他也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赏心悦目。
“睡不着。”她拉住了他的衣角,“陪我说会儿话吧。”
他只好重新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