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怎么她醒了,你不仅不出现,还让秘书说你忙得很?”谢瑾瑜叹了一声,“陷入恋情中的男人果然都是……嗯,无法让人理解的。”
“她现在不需要我,也不想见我,我去不去都无所谓。”江嘉文拿出一根烟叼在嘴边,金属打火机叮的一声,烟雾散了开。“我很了解她。”
“你既然这么了解她,那应该知道她怕什么……”谢瑾瑜摸了摸下巴,挑眉问道:“那你为什么明知故犯呢?”
这说的,就是隐瞒真相,还有控制一事了。
江嘉文缓缓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底覆下一弯阴影,他伸手撑着额头,笑了笑。谢瑾瑜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个一贯从容优雅,总是胜券在握的男人,身上竟露出了些无力和挫败感。其实那种感觉更像是脆弱,但是他不愿意把这样的词语用在江嘉文的身上。
在谢瑾瑜眼里,他的这位发小从来聪明、骄傲、并且无所不能,而百叶是他生命中唯一的纰漏。
对,是纰漏,不是变数。
谢瑾瑜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除了这样,我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了。”
“那你随意吧。”谢瑾瑜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江嘉文就是这样,认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执拗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