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何文柳像是脱了缰额野马就像往韵儿寝室的方向冲,可何文柳的膝盖根本没有力气,没走两步就倒了下来,亏是被身边的内监扶住。
“文妃娘娘当心啊!”
何文柳被搀扶着,全身几乎没有一点力气,我是想着把他送到青鸾殿就可以了,可现在我真不忍心看着何文柳独自承受这么大的压力,儿子被囚禁在祠堂,女儿病得昏迷不醒。当年丹儿的死对何文柳的打击有多大我不是不清楚,可以说他将给丹儿所有的爱全部转嫁到了韵儿的身上,可现在韵儿生死未卜,这岂不是让何文柳再承受一次丧女之痛!
我现在不能扔下何文柳一人面对这一切,所以决定留下来陪他。
韵儿紧闭双眼躺在她寝室的闺床之上,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要不是看着她额头不时地冒出细细的汗珠还有滚烫的体温,我会觉得此刻躺在床上的只是一具小孩的尸体罢了。
现已是深秋,韵儿盖着厚厚的锦被,额头上还盖着由凉水打湿的锦巾,但这些貌似毫无作用。
何文柳来到韵儿的床前,拿开她额头上的锦巾,再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心不已,轻轻的摇了摇韵儿的小身子,唤道:“韵儿……,韵儿……”
韵儿早已昏迷不醒,哪还听得到何文柳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