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我好像碰到他的膝盖了,想到这里,我抓着何文柳的胳膊将他拉近,另一只手掀起他的水蓝色的宫服,摸索至他的腰间,想给他解开腰带。
“别……这里是韵儿的房间,咱们……咱们换地……”何文柳以为我想在这里要他,吓得他连续往后退了好几步,死拉着我的手不让我动作。
“闭嘴,”我没理会何文柳的哀求,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硬是要把何文柳的裤子给扒下来:“声音再大一点,韵儿就被你吵醒了。”
“你……”何文柳不好挣扎,只能眼睁睁的让自己在韵儿床前被我脱裤子。
很快的,何文柳那双白皙笔直的腿暴露在我面前,我看见他的膝盖红肿不堪,忽然想起他之前为了李霁在慈宁宫门口跪了三个多时辰的事,我有些责问道:“朕不是让你去找御医看看的吗,怎么还肿成这样?”
“我……”何文柳吭吭哧哧,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八成是因为李霁跟韵儿的事忙里忙外的,哪还顾得上自己啊。
我二话没说,一把将他抱起,惊得何文柳差点叫出声来,我抱着他踏出韵儿的房门,室外守着的人见到后都纷纷下跪。
现在是深秋时节,冷风吹过,何文柳一阵颤抖,他红着脸将头埋在我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