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姐姐早就嫁人,哥哥们也在外办事,除了我之外,谁还能护得了母亲。
张姨娘的这一做法触动了我的底线,我不想入宫,本来我是等着成年后跟哥哥一样在父亲的帮助下找个事做,再找一个我看得顺眼的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等到分家了,就搬出去,偶尔接母亲去我那里小住。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都被张姨娘这个贱人破坏了。
她不是相当主母吗?她不是想生儿子吗?那我就让主母之位成为他她这辈子最大的奢望,让她永远都生不了儿子!
现在张姨娘就算怀孕了,还霸占父亲不放,三天两头的撒娇让父亲去他房里陪她睡。
而我知道父亲有一个习惯,就是半夜会醒来喝点水,所以我买通了一个给张姨娘寝室打扫的嬷嬷,让她把春药的药粉在张姨娘屋内的茶杯口抹上一抹。
半夜父亲喝了那杯带有春药的茶水,欲火焚身,拉着张姨娘就要办那事,张姨娘为了讨我父亲欢心,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我下的春药可是猛烈得很,怕是他们做了一晚吧。
第二日张姨娘果然见红,下人们赶紧去请大夫,大夫看后就说孩子保不住了,而且五个月才流产,伤了根基,怕是以后都不能有孩子了,大夫很轻蔑的看了眼张姨娘,道:“怀着孩子就不应该有那么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