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板车的那一刹那,铁板车的四周很快的就被竖起了网格栏杆,放眼望去就像是一个人被锁在笼子里罢了。
内监无处逃脱,脚底下滚烫的温度让他不停的跳跃着,来回的换着脚,手舞足蹈的样子真的跟跳舞无异。
“乐师在哪了?赶紧给朕奏乐。”既然要看人跳舞,当然是要有音乐伴奏的。
内监在铁板上乱跳了近两柱香的时间,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肉烧焦的味道,只见那内监的乱蹦的频率越来越低,脸色也越来越白,怕是快要支撑不住了,果不其然,内监最终停下了步伐,摔倒在铁板之上,发出惨痛的叫声。
本来只有脚底挨着铁板,可现在几乎真个半个身子都贴在铁板上了,内监惊呼的跳起来,他脚底早就血肉模糊,被烫得伤口发黑发焦,哪里还有力气,刚又踏在铁板上,双腿一软,内监又摔了过去,这次内监没有叫,而是没了知觉。
我摆了摆手,得令的侍卫们将铁栏杆放下,把趴在铁板上已经毫无知觉的内监拖了下来,又是“嘶——”的一阵声音。
那内监像一滩烂泥一般躺在地上,除了脚底已经烂的不堪入目外,他的左边侧脸甚至整个左边的身子也有很严重的烧伤,刚才他摔倒时就是左边身子挨在铁板上。
一侍卫上前去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