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可是今天,他眼见他的婷宝半脸鲜血淋漓的,被吓的团在那里直哭,他当时那个心疼的呀……就像被人踩在脚底下捻似的。
婷妈说的一点没错,都是他不好。
其实他当时就后悔了。
秦宋努力睁大迷蒙蒙的眼睛,头晃了又晃,艰难的保持清醒。
“爸,”他诚恳而认真的说:“现在像您这样有信仰做自己的人,不多。我佩服您,真的。可是我不懂:您既然愿意为了事业和信仰牺牲自己,为什么就不能为了事业和信仰,牺牲一下暂时的是非观呢?您明明有心也有力,真的不应该被一些无谓的人绊住——与其看着他们不作为,不如把选择的权利攥在自己手里。到时候您造福的可远远不止几个被收保护费的摊主。”
他观察着婷爸的脸色,顿了顿,又接下去说:“还有妈和婷婷,我没办法看着她们俩像今天这样担惊受怕的。爸您说我像我外公,可我自己知道,我没有我外公那种舍己为人的大胸襟,事关我的家人我的爱人,我就管不了是非对错,无论如何我要保护她们平安。”
说完他心里当真情绪激荡起来,一抬手将碗里剩下的小半碗一口气干了。
婷爸沉着脸默了好半晌,渐渐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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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秦宋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