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唉。”生秦宋时候才二十二岁,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又从小被养那么娇气,肚子上被划了那么长道口子,吓都吓半死,做完月子又静养了年才有点缓过劲来。这之间秦蕴边忙着运作庞大复杂家族企业,边无微不至照顾着比往常更脆弱,却依然坚持把小秦宋婴儿床设在他们床边,入睡与早起时张璞玉昏睡人事不知,是他在每天默默用心记着儿子小步小步细微成长。
“小孙子今天满月了啊,”秦蕴如今真是没了半点以往不苟言笑,慈祥笑着,温和问:“们是怎么打算?”
“不想闹太大了,就家里人聚聚,起吃顿饭。”秦宋看着儿子傻乎乎睡相,不由自主笑着说。
“哦,那样也很好——璞玉,帮把东西拿出来。”
张璞玉应声而去,不多时从隔壁书房里拿来个厚厚文件袋,秦宋抱过孩子,秦蕴接下那个袋子,先从里面掏出个小小旧旧红色珠宝盒,打开后盒子里是只长命锁,小巧玲珑,镶着猫眼宝石,精巧异常,大概是已经有了些年头物件,边角处都磨光滑圆润。
“这个,们秦家长子长孙代代这么传下来,和秦宋小时候都带过。”秦蕴说着,示意张璞玉接过长命锁给乖乖戴上,他招过韩婷婷,把手里文件袋交到手里,“婷婷,这个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