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呆呆地看着庆余,好久没有任何反应。
晏宁听到庆余那句话时,心里却着实地慌了一下。
庆余的身体本就瘦弱,长期营养不良,怎么能承受得住割掉一个肾,就算她父母同意,她自己同意,他也不会同意。
作为旁观者,晏宁却敏锐地觉察到庆余父母那惊愕之后的某一种可能。
他知道,有些家庭是特别重男轻女。
可再怎么重男轻女,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一个正常的母亲,能舍得让亲生女儿在外面自生自灭。
而且,他看得出来,庆余的父母虽然不富有,但应该不至于给不起高中的学费。
那他们不负担这个钱,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根本不想给钱让庆余读高中。不管理由是什么,这都不像亲生父母做得出来的。
过来好一会儿,庆父才说:“那……那你也去看看?”
庆母伸手拽了一下庆父的袖子,庆父小声地说:“万一她的正好就合适呢?”
庆余随后跟着庆父去了医生那儿,晏宁心怀猜疑地跟着。在庆余过去抽血的时候,他走到一侧,拿起手机,给父亲的朋友打了个电话。
那个朋友,是个医生,很巧,正好是在这家医院就职。
没一会,医生就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