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周府的帖子来请,又倡扬的一地里人都知道。弄得大伙都道我同周尚书有些什么瓜葛,那些有心攀附的,都上门来聒噪,再难得个清静。”
林常安闻言,哈哈一笑,说道:“原来先生也怕这些麻烦!”笑了一回,方才说道:“我在外祖府上住着,拿外祖的帖子干事便宜些。不然,我人生地不熟的,使人出门干点什么,都要多费些唇舌。不如直说是周府,大伙都明白是哪里就罢了。”
两人讲了些话,季秋阳正要问询徽州情形并傅家相托捎来的银子,守门的人忽然道:“萧公子已到楼下了。”林常安忙命人收拾茶水点心,擦抹桌子干净。季秋阳便问道:“原来你今日还请了旁人。”林常安说道:“一位朋友,也是进京后才结识的,今日邀来一会。”
季秋阳还待再问,门外忽然一人朗声道:“林兄已然到了,我却是迟了。”一言落地,只见走进一个玉树临风一般的人来。
那人身着白狐皮裘,脚踩清水缎子的镶边云头履,头戴浩然巾,面若冠玉,唇若涂朱,进门便向林常安拱手作揖,口里温声道:“林兄好,小弟迟到,还望恕罪。”林常安忙不迭还礼,说道:“萧公子来的恰是时候,我倒是来的早了。”
季秋阳在旁静观,看清来人是谁,不禁深深纳罕。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