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天可怜见,总算让我碰见了姐夫。还望姐夫拔救我,脱了那苦海。”说毕,便呜呜哭了起来。
    季秋阳听了她这一番言语,肚里冷笑了两声,暗道:还是上一辈子那副下|贱脾性,得意时便将人往泥里踩,不得地时便做小伏低。为一己之私,什么话都可以说,什么事都能做的。想了一回,面上不动声色,假意问道:“这也罢了,说起来也是唐睿对你不住。但此处离徽州遥远,你离了唐睿又要怎么办呢?”傅薇仙耳闻此言,只道有路可走,连忙说道:“我只跟着姐夫便是,但只要能离了唐家,随姐夫把我当个什么。”说着,又笑道:“姐夫独身一个在这里,身边没个人服侍。我便来伺候姐夫,就是洗洗涮涮、缝缝补补也比这底下的人更贴心些。横竖咱们是一家人,也不怕那些个!”说毕,竟上来缠住季秋阳的胳臂,就忸怩起来。
    季秋阳见她放出那下流腔调来,先喝了她一声,将手抽了出来,冷笑道:“我只闻世间俗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况我听家里人讲起,你是被员外扫地出门的。如今的你同傅家已再没什么瓜葛,又怕什么污了门楣?你打量着你在傅家干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呢?你当初暗中勾搭唐睿、又伙同他要污你姐姐清白时,怎么不记得自己是傅家女儿,怎么不怕玷了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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