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娘子已是多年不见了,又怎会有调戏一说?”周景初沉吟道:“这般说来,老兄同那妇人是有些相交了?”季秋阳见瞒不过,只得点头承认,将两家世家之谊讲了,又道:“虽是这等,也只是朋友相交,我并无半分无礼逾矩之处。张炳怀这厮旧年同我有些不合,日前席上周兄也当看在眼里。这厮怀恨在心,诬告我也罢了,却连他自家娘子的名节也不顾了,当真是下作至极!”
    周景初将腿上一拍,说道:“这就是了!我也是听国子监当差的朋友说起这个消息,乍闻此讯,心里也只是不信,只想着季公子那样的人,怎会做这样的勾当。但那朋友说起,张炳怀那厮在学正跟前说的有鼻子有眼,还拿了什么证物出来,说是旧年你调戏那柳氏,私下送她的东西。我听了这事,一时也不及细想,只着急来告诉你。学正童大人,最是刚正不阿,憎厌读书人品行低劣的。如今听了那厮的控告,气的胡子乱战,就要派人来拿公子去。公子还是快些想个法子,这殿试就在跟前,闹出这样的乱子,可不是玩笑的。”
    季秋阳眉头一皱,说道:“我本无此事,又要想些什么法子?既是他这等诬告于我,我便同他到学正跟前对峙去,我便不信,这张炳怀有这样大的能耐,能颠倒黑白的。”周景初焦的满头大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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