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的,当面讥讽,背地嘲笑,搬弄闲汉老婆舌头。傅家夫妇心中虽有气,却也拿这起人无可奈何,只好关起门来不起理他。如今这些人闻听得傅家那穷酸女婿竟高中了探花,还被封了高官,都连忙翻了一副面孔,提了礼物走来奉承。傅沐槐虽有心不理他们,但他是个积年的好人,秉性宽厚,碍着亲戚情面,不好将人挡出去,也只好容这些人进门。
    这起人进了傅家大堂,便没口子的阿谀奉承,又力赞傅沐槐夫妇慧眼识珠,季秋阳才貌无双。
    季秋阳冷眼旁观,并不作声。他素知傅家尽有些舔疮吸血的亲戚,上一世傅家平日里不曾少帮过这些人,然而待他们落难之时,竟并无一人肯援手相助,甚或有人同那唐睿狼狈为奸,蝇营狗苟。今生傅月明因上一世的教训,平昔力劝父母,少同这些人来往,又设计将唐睿一家撵的离门离户,方才不至重蹈覆辙。
    他看了一回,见岳父同这些人周旋,言来语去,只是要靠到傅家这棵树上来,心里便忖道:还是将话说开来的好。
    正这般琢磨,小厮走来报说厅上酒宴齐备,请众人入席。
    傅沐槐呵呵一笑,上来拉着季秋阳的手,与众人让着一道进厅里赴席。一时觥筹交错,杯来盏去,自然不在话下。
    宴席间,那陈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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