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面不好发作,便说道:“岳丈也是一番好意,然而这样的事究竟也不算小,还是待我同娘子商议商议再做打算。”陈举人笑道:“你是一家之主,这样子的事竟不能决断?还要同一个妇人商议!何况,那是我亲闺女,我还能坑了她不成?素来听闻我那外孙女在家中执掌家事,很有些主意见解,凡事也都把持的定。你一个大男人,却怎么蝎蝎螫螫一副老婆脾气?!”傅沐槐一时无话可答。停了半日,季秋阳接口道:“虽则在下还不曾与傅姑娘成亲,算不得傅家的女婿,然而有些话却要先替泰山讲明白的好。”他在席上一直不曾开口,众人也只当是新女婿面嫩,又或不善言辞,却不防他忽然讲出这样一番话来,不禁都来了兴致,竖起耳朵听他讲。只见季秋阳又道:“这位陈老太公适才所言却也不错,我这岳父除却没过门的拙荆再不曾有生养,拙荆但过了门,这家中难免凄凉。且不论他二老将来晚景如何,若是竟令傅家断了后,落了个不孝的大罪,岂不是不好?”陈举人听至此处,只道他附和己意,捻须笑道:“到底是读书中举的人,这见识自然比寻常人高些!”季秋阳微微一笑,不理此言,继而说道:“在下既做了傅家的女婿,少不得要为岳丈家里分忧解难,故而一早便同岳父商议定了——待将来拙荆产子,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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