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倒说起我来。你才是呢,待嫁过去,可要留神调理身子,早早的为夫家传承子嗣方是正理。眼下熠晖待你虽好,但保不齐日后如何。若是你过了门,三年五载子嗣上都不见消息,熠晖免不得要讨姬妾进门。弄到那个田地,你可有气去生了。弄得不好,为妾为丫头夫妻反目的,也不算新鲜。”
    傅月明心中虽不信季秋阳会负了自己,嘴上却还是说道:“女儿都知道的。”
    母女两个说了一回话,眨眼已是黄昏时分,吉时已到。傅家人依着礼数,将新娘子送到门上。
    季秋阳今日一身吉服,骑在青骢骏马之上,器宇轩昂,意气风发,羡煞旁人。一众围观的左邻右舍,指指戳戳,咬指侧目,便有几个心中含酸的,将这对新人往日在傅家门内演绎的故事添油加醋议论了一番。季秋阳骑在马上,于这些窃窃私语充耳不闻,满眼只望着那身着嫁衣的傅月明。
    傅家二老依着世间礼节,又将女儿教诲了一番。傅月明头顶红盖头,目不能视,只向父母欠身行礼,以示告别,便由喜娘搀扶着,上了轿子。
    待新娘入轿,演礼人高喊一声“吉时到”,一行人便就吹吹打打的往季秋阳府邸行去。
    到了季家门上,新人进门,演礼已毕,新娘先入了洞房,新郎倒还要在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