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别不是想把我给你的零花钱拿去请夫子吧?”
叶乘凉才不会,他只是突然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不过暂时不方便说。
张大壮想了想各种可能性,最后想到最可能的一种,不由觉得他媳妇儿实在是……太乱来了!但是如果可行,此方法确实大好。
不一会儿容小桥就回来了,走到大壮他们所在的这一桌说:“大哥,那孩子腿骨折了,头上破了皮,半边脸肿得很高,司徒大夫说约莫要一个多月才能好。”
叶乘凉问:“谁打的?”
容小桥干脆挤挤坐下来,“是说叫张保林,好像是里正的孙子。”
叶乘凉与张大壮对视一眼,“……”
张保林已经被张广山训过了,可比起被打得下不了地的庄平,那点教训又算得了什么?庄家二老服气才有鬼。只是孙子重要,这时唯有等孩子的父母亲来了再说。
酒席散了之后,叶乘凉跟张大壮见天色未晚,便拿了些东西去了庄家,看看孩子到底伤得如何了。这时庄平的父母已经回来了,庄母说:“还能咋办,张广山是里正,咱们以后还是不去学堂了。一个不过十岁的孩子就如此恶毒,可如何敢把孩子再往那里送了?”
庄奶奶说:“那可不成!我孙子怎么能让他们这么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