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点医术,他笑着伸出手腕,说,“我也有一半中国血统,知道有中医这回事,要诊脉对吧?其实我的腿找许多名医看过,我还资助过一个研究所,但仍然查不出病因,也许这是诅咒吧?不过既然你说要看,那就看着玩玩好了。”
樊芷兰赶鸭子上架的按住他的手腕,姿势相当不正规,蒂凡尼久病经验足,自然看出来了,但他本来就没抱什么希望,这会儿也自然没有失望,就当是哄着他开心了。樊芷兰根本不懂中医,他也就是跟着他娘辨认过一些药草的药性,为以后可能的炼丹打点基础,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露馅,兀自分出一丝细细的灵气进去,顺着经脉探查起来。
一边查,一边还很认真的反驳蒂凡尼,“放心,并不是诅咒。”
让方才只是随口一说的蒂凡尼一阵哑口无言。
灵力越往里进,樊芷兰的表情越严肃,看蒂凡尼的眼神也就越发古怪。
蒂凡尼被他看得发毛,有些不确定的问他,“怎么?”
郝英俊也抖擞起来,它有些幸灾乐祸的想着,这个小子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吧?它凑过去,小声的问樊芷兰,“对啊,他怎么回事?快告诉我!”
樊芷兰将灵力收回来,靠坐在沙发上作沉吟状,悄悄传话给好奇的要死的仓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