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话也一毛不值。
其次船员会走过来找我谈心,然后在船长的示意下将我扣留在监牢的监察室里。我有一半的可能会在明天被赶上岸,这是个求之不得的善良惩罚。当然另一半机会是没有人会记起我,他们偶尔会在想起我的时候顺便会想一下到了纽约港将我交给警察的场景。
谁知道呢,如果我真的能活到纽约港,那时候曼哈顿将会有三万名观众跑过来围观我。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相信我的话,哪怕我不是流浪汉,而一名体面的贵族小姐……还是没有人会相信。
我往口袋里掏了掏,幸运的是我那破口袋里装的口琴竟然还在。这是我从一个落魄的街头卖艺者手上赢回来的,我说我能转一百个圈不带停止,他死都不相信,所以我就赢走了他的手里的口琴。
他吹得实在太难听了,我真是受不了才将这个可怜的乐器从他手里抢回来。
我试着将口琴含在嘴里试吹几下,口琴发出刺耳的声音。我挑剔地皱起眉头,将口琴使劲往空气中甩了甩,然后背着栏杆慢慢顺着铁条坐到甲板上,双手抓住口琴,放到嘴里运用气息吹奏起来。
断断续续的音调一开始不成形,我慢慢地寻找到音调的旋律,闭上眼睛,嘴唇与乐器亲密地接触到一起。这架口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