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者,更不是码头上狂奔的流浪儿。她现在是等待十二点钟声的南瓜淑女,正要去参加自己的舞会。
我站起来,这个身体的身高够得上我跳舞希望的高度。我将腰带往后勒紧,将一些褶皱抚下去,用一些处理衣服的小技巧将多余的布料对折用小夹子藏起来。接着我弯腰穿鞋,鞋子比我的脚大了点,我用手帕塞到鞋子里。再仔细地穿长手套,白色的手套来到上臂,与米白色的裙子互相呼应。
整理好后我站得笔直地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裙子优雅地顺着我的双腿流泻而下,绿色的丝带在云雾般的裙摆里若隐若现。我微笑着,几缕天然卷的刘海散落在洁白的额头上,浅绿色的眼睛剔透得像是泰坦尼克号船底下深过三千米的汪洋。挑剔而专注来回看了三遍,确定自己没有任何破绽,才弯身拿起椅子里一把遗落在上面的扇子。
接着低头看到卡尔霍克利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他似乎还在那个怪诞的噩梦里无法苏醒,表情呆滞,眼睛里透出明显的茫然。他看着我,又有些怀疑自我地眨眨眼。
我犹豫了几秒,考虑要不要将他扔到哪个箱子里锁起来,最好是到明天我下船后才被人找到。可惜门外似乎有人过来的声响,我已经没有时间来处理这家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