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等着被淹死的结果几乎是确定的。也许我该想些乐观点的事情,我其实能摆脱老贵宾犬的枪,然后溜之大吉。而卡尔霍克利,算了,他不在我逃跑的障碍里,难不成他还能冒着被上等舱交际圈唾弃的风险,拿着枪满船追杀一个可怜的女人吗?就算那个女人是小偷,也不该他来动手逮捕。他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已经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卡尔跟随我的脚步跟得特别吃力,缓回来不代表完全不痛,他走得有些踉跄。老贵宾犬想要顺手扶他一把,结果被他推开。
我大概计算了一下走过的地方,发现我将他们越带越远,如果我们刚才是在船头,那么现在走的地方应该在船中央,而我们踩的地方,在甲板下方很可能是煤仓或者是接近引擎室的锅炉舱。
简而言之,就是我们还在底层甲板徘徊。老贵宾犬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就算走廊差不多,上面甲板跟下面甲板的环境与感觉根本是天壤之别。他耷拉着嘴角,像只垂老的特级警犬那样转头看了我一眼,“看来是小费不够多,小姐。”
我不置可否地看着他,难不成为了条路他还能再次拔枪威胁我吗?
一个抱着一堆床单的男乘务员突然从走道尽头走过来,他本来要走到另外一条走廊的,转头看到我们非常奇怪地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