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带着舒适椅垫的座椅正对着床铺,看起来很像是谁坐在床边很久,才刚起身离开。
    我一时间搞不明白这里是哪里,有些懵地瞪着那盏台灯,灯下面是一些文件,旁边还放着一个盛着白色酒液的矮脚玻璃杯。
    慢慢的,我揉着脖子的手失去力道,大脑终于恢复平时的运转速度。
    我大概……应该……不是还在泰坦尼克号上吧!
    记忆只到跳海前就戛然而止,我记得是卡尔霍克利那个倒霉的白痴将我死命从栏杆上拖下来。
    从床上坐起来,柔软精细的被子滑落到腹部上,我发现自己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睡衣。宽松的袖口绣制着几朵可爱的小花草,领子前系着蝴蝶细带。这件睡衣对我来说太宽松了。我掀开被子急忙从床上跳下来,踩着地毯就往开着的门那里走过去。
    船停在昆士敦的时间是十二点半到下午两点,我必须在两点前下船。没等我推开那把碍事的床边椅子,门外就传来快速的脚步声。卡尔走到门口,穿着白色的背心,背心下面是深色的领带跟竖领衬衫,他手指上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一脸沉重地低着头。
    这模样活似刚死了谁。
    我抓着椅背,他站在门口,抬头就看到我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几乎是本能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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