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骨头摔断过也能不吭声,可还是第一次被绑到手腕血液循环滞涩,被绑住的地方酸麻得如同几万只蚂蚁在上面啃食我的血肉。
这种感觉,可真是让我暴躁。
几乎难以忍受地转下头,又看到卡尔霍克利那个倒霉鬼头歪到桌子旁边,脸上那种酒气的微醺感更加严重,他的表情维持在一种怅然若失的状态上,看着我的感觉就像是在看着一块不知道要怎么安排的破铜烂铁。
我觉得自己再不试着挣扎,手一定会完蛋。
试着开口跟在场唯一的活人商量,“霍克利……”开口才发现连声音都丧失精神气,脆弱到快要失声的地步。
这种声音一下就惊醒了卡尔,他歪着头一副要喝醉的姿势猛然僵住,接着习惯性地坐直身体,眼底的困倦被一种可怕的清醒覆盖。这个坐姿有那么一秒让他的面部肌肉抽搐,因为牵动到腰部。可是他很快就站起来,顺手将酒瓶子扔回原位,大步走到床边,用一种半疑半信的眼神看着我。
“帮我解开一下绳子,你可以先绑别的地方。”我已经懒得跟他沟通放不放的问题,只是不希望明天醒来手部肌肉坏死,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怎么样,但是声音里的虚弱感却很严重。
“你发生什么事?”他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