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建个可以跳舞的房间……这关他什么事。卡尔又回到正轨的思考上,他的工厂应该积压不少事务,下船就解决掉……她为什么会喜欢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白脸?
那种酸涩的痛感变成巨大的洪流,涌上来不断地涌上来,终于压碎他理智的冰层。卡尔猛然从床上坐起来,他双目通红地四处张望,下床后弯身将海洋之星拿起来,紧攥在手心里,钻石的硬度跟刀子一样割裂开他的心脏。
这种难以忍受的疼痛,变成一种仇恨,他也不知道自己恨什么,反正他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
他走出房间,满脑子都是血腥味的疯狂,将那个小白脸先吊起来千刀万剐,再……再……
卡尔突然发现再不下去,他一脚踢倒张桌子,那个女人耍了他很多次,她更该被吊起……无法想像那种画面,卡尔又泄愤地用力拍倒一个花瓶,随手拿到一张画,膝盖一顶画毁了。整个房间跟台风过境一样,最后没有什么东西能毁掉,他将海洋之星扔到地上狠狠踩几下。
老贵宾犬,……
这不是发烧这是发疯吧。
然后他看到卡尔疯完坐在唯一一张没有倒的沙发椅上,低垂着头,目光阴狠地看着地上的海洋之星,仿佛这颗可怜的石头跟他有深仇大恨。
静默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