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不让男人上船,海水开始涌过来。有人发疯地大骂,“杂种,我要死了。”
大副果断地命令,“割断救生艇绳索,下水,快点。”船员在他的命令下,一窝蜂地涌过来用刀子开始割开吊绳,他们身后的人群开始混乱起来,企图在船员工作的时候侥幸上救生艇。
“砰!”枪声响起,一个跳过来的男人被枪打中,跌倒在地,鲜血顺着甲板纹路往下流淌。
“这就是硬闯的后果,后退。”大副大喝,声音撕心裂肺。
卡尔被枪威胁着后退几步,他脸上的恐惧与狠厉交杂着出现。手放在口袋里似乎想要拔出什么,可很快我就看到他忍耐下去,并且还很急切地对大副说:“快让救生艇下水,船要沉了。”
我看着他,手放在救生艇的边缘上,两吨重的船身摇摇晃晃起来,这种摇晃让我重新跌回救生艇里。
卡尔没有再试着说服大副,他略带扭曲的脸孔缓和下来,我看到他用手理一下自己凌乱的西装外套与大衣,还有空抓抓自己的头发。
然后就像是个真正的绅士一样,站在人群里,对我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仿佛混乱惊恐的人群不存在,我们也不在沉船上,他跟我道别只是短暂的离开。
“下水。”大副大喊。
我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