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阳反复摸着季笙的手心,“就是长在这里吗?”他扳着手心对着光看,在她指过的地方细细的抚摸,“摸不出来,没有伤口。”
说实话,他应该是不相信的。可他偏偏相信了,非常自然,还能跟季笙说:“怪不得那段时间你那么奇怪。”他当时对季笙的很多举动都摸不着头脑,现在他终于都明白了,豁然开朗,就像解开一道困扰他很久的谜题,整个人都轻快了几分。
他继续兴致勃勃的摸季笙的流海:“真的头发长慢了吗?”
“我这半年都没理发,流海都没长。”季笙也有点发愁,这些生活上的小细节虽然看似没什么,但总会让人忍不住去担心。
“你别想太多,想想树一年才长多少。”宋阳安慰她道。
季笙没有觉得被安慰了,真变成树那样百年不老,或者老了以后继续活一百年两百年,那就更可怕了。
“现在先不说这个。”宋阳压低声音问她,“你确定当时秦风死了吗?”
季笙摇头,她当时可没胆子去确认秦风的尸体,但树兄和野草们都说他死了,那他就肯定是死了。
宋阳点头,看她好像一直很有压力,肯定的说:“他活该,他该死,当时幸亏你逃了,如果你当时没有小树林的树的帮助,那就该是你受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