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们男人,喜欢的不就是什么都不管的傻女人吗?”她自言自语一般的轻轻说话,薄唇仿佛落了一片花瓣似得轻盈粉白。
世间女子若是能够痴傻天真一生,或许也是一件幸事。可易雪歌从出生起便处在悬崖底下,她不想死就只能努力往上爬,哪怕双手皮破血流,哪怕手骨被折断,也不能放弃。她本以为萧沉曜是拉她出悬崖的英雄却不知道对方却只当她是路人。她本以为,她和萧沉渊可以互不干涉的过自己的安宁日子,忽然之间却发现对方忽然之间已经变成了另一个陌生的样子。
她的人生里面,若要活着,仿佛就只能披荆斩棘。仿佛,活着便是一件逆天的难事。
易雪歌伸手按住自己抽痛的额角,非常的用力。她竭力平稳着自己的声调,冷静的和对方说话:“我的确是觉得你有些不对。我虽然不通药理,但是你喝的那些药前后不一样却是可以勉强分出来的——毕竟里面有几味药材都是甚少用到的。我有了疑心,自然想到要用小绿试探一二。或许,我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在你面前都可笑的出奇。但是萧沉渊,这只是每一个发现自己丈夫变化的女人都会做的事,并非是我有意针对你。我并不欠你,在发现你当初可能在替身的时候我本就可以揭穿这事说开了再走人,不过是因为我还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