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紧,骨结发白,“而今日的事则让我相信,这世上,依旧有人值得我去得到。”
感情和感慨不过是一时间的事情,萧沉渊的理智很快就回到了他的身上,处理起今晚发生的意外:“对了,你马上写封密信去南楚给玉想容。”提到正事,萧沉渊的语气便冷淡了下来,“我辛辛苦苦把她送到楚帝身边,故意晚了几天前去救人,使她有了与楚帝患难与共的经历和感情,又用重金替她打点了一切,让孟非繁收她为义女。我一番筹谋,不是让她高居贵妃之位,安享荣华,整日里为子嗣问题寻医问药、求助巫女神官的。”
这一刻,萧沉渊的声音未免显得冷酷起来:“她管不了盛南生,那么至少也该管好楚帝才是。否则,我要如何去相信她所谓的‘忠诚’?”
萧沉渊的感情和理智仿佛是在两条永远也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上,对着易雪歌,他的心可以很软很软;对着楚国,他的心可以很硬很硬。他可以为易雪歌的一点儿行为感动心软、感慨万分却也不会为此而不顾此前布置。他的有情与无情,似乎并不相悖。
阿意点点头:“属下明白。”似他这样的人,很多事萧沉渊只要提上一句,就可以帮他处理妥当。
萧沉渊靠坐在马车的最里面,随意的抓了一条毯子盖在身上。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