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若不是我知道自小学医,无意中知道你子嗣根源已绝,岂不是要跟着你宫中凄苦一生?”
柔妃的话一出口,皇帝只觉得脑子里有条线一下子就被扯断了,稍一抬头就看见萧沉渊唇角讥诮的、淡淡的笑意,那种了然和轻蔑的笑意就好像一把尖刀在他脑子里划过。羞恼和怒火一下子就把他所有的理智都烧得一干二净,他几乎是脱口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当初淑妃既然能怀孕,他的身体自然没事。如今柔妃这般说法,定然是有人在他身上动了手脚。
萧沉渊抿了口茶,皇帝的急怒反倒衬托出了他的漠然来,他漫不经心的欣赏着皇帝和柔妃的丑态,轻声回答道:“这般手段,我虽可以使却也不屑使,皇兄这般冤枉我可不好。”顿了顿,他补充着道,“不过,我想这事必然是和昭阳宫有关系。”
皇帝想要摔东西,可桌上什么也没有了,只得咬着牙忍了。他心里对杜云微一时恨得咬牙切齿,那一点情谊早就没了——他便是这样的人,从来只有他对不起旁人,不能旁人对不起他。即便是皇后这样的结发妻子,只是一次忤逆,便是恨得咬牙切齿。
萧沉渊笑着看皇帝的表情,心里居然平和了许多,重新提起原来的话题:“那么,现在想到要失去那把龙椅,皇兄可是觉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