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伸手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暗暗在心头叹了口气:成事在人,谋事在天。他已经把路铺了一半,剩下的就看他和易雪歌的缘分吧。
若真是无缘......萧沉渊一时说不出什么了断的话,只得苦笑了一下——那就只能再寻其他法子了。
钱品衣瞥见萧沉渊面上复杂的神色,忍不住道:“你还真是江山美人两不误?”他哼了一声,“未免太过贪心了吧?”
萧沉渊不做声,只是抬眼去看钱品衣:“先生刚刚也听到了,我很快就要去前线。与其操心我贪不贪心,先生还不如考虑一下重新改一改治疗方法。”
钱品衣被他一气,只得甩袖子:“我和你说,休想我去当你的随身军医,想都不要想。”他气得吹眉毛瞪眼的走了,全然忘记当初他也是如此放言不来京城,最后还是站在了这里。
萧沉渊看着钱品衣的背影忍不住勾了勾唇,想起了易雪歌的事情,面上的神色很快又冷了下来。
接下来,萧沉渊果然就没有精力再去操心易雪歌的事情了。他手头上有不少要做的事情,不仅要处理好萧沉烨和杜云微的后事、宫中的各种守备亦是要重新调整,还有那些本次有功之人的追赏等等。苏长生去了边关,他身边也没了可以信任的分忧之人,只得暂时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