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非命。”
郑蓉蓉连连点头,说:“好。我一定劝他!”
我严肃道:“让他记住我说的那一句话,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郑蓉蓉也郑重道:“好。”
我挥挥手:“快回去吧。”
郑蓉蓉发动起车子,然后朝我嫣然一笑:“谢谢你,铮子哥。”说完,她驱车而去。
“铮子哥……”
我愣愣地站在那里,郑蓉蓉居然叫我铮子哥。
这算是在表示对我的亲切程度又上升了一个层次吗?我笑了笑。
看着绝尘而去的红色跑车,我突然又叹了一口气,喃喃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管信不信,报应总是有的,不落己身,就害亲人啊,但愿郑景岳不要干什么蠢事,搭上自己的命不说,还会祸及蓉蓉。”
蓉蓉可是个好姑娘!
唉,这一家子人,为什么性格差异、作风差异这么明显?
果然是一树结果,有酸有甜,一母同胞,有贤有愚,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啊。
我心事重重地走到别墅,刚敲了一下门,门就猛然开了,紧接着成哥和池农就像两条砧板上的活鱼,奋力蹦了出来,把我吓得惊呼一声,道:“你们干什么!这么大的人了,一惊一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