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带着石头飞行了两刻钟的时间才回到家,石头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中走了那么远。
到了树洞,乌沥先把石头推了进去,然后一脚踩在桌子上,收了翅膀走进来。
石头没稳住重心,朝前一扑单膝跪着摔倒在了地上,他也没敢以手撑地,双手都护着孩子,肩头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骨头撞得生疼。
这一摔让石头更深的感受到了乌沥的怒气,他连忙爬起来,双脚相踩地脱掉了鞋子,快步走到鸟窝里,抱着孩子背对着门口坐着,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的恐惧。
乌沥怎么了?他为什么这么生气?那冰冷的眼神,好像要杀了他一样。
乌沥也没脱鞋,以绢布和着面糊纳的鞋底在木质地板上踩出沉稳的脚步。
气氛随着脚步的逼近越来越具有压迫感,石头不自觉地收紧了抱着孩子的手臂,也让他怀中的乌柏更加紧张。
乌柏紧贴在石头胸口的小胸膛快速起伏着,肉乎乎的小脸上毫无血色,眼睛睁的很大,纯黑的眼珠子定定地搁在眼睛中间,不时干巴巴地眨一下眼皮。
乌沥不徐不缓地走到石头身边,凌厉的眼睛反射着亮光,似乎是因为带着少许水迹。
石头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移开了视线,一手托着乌柏的屁股,一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