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有些松了一口气,但是更多的是莫名的失落,凌易苦笑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卫生间走去。
第二天早上见到凌旭,他果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平静地打开冰箱拿鸡蛋,问凌易要不要吃煎蛋。
凌易为自己倒了一杯白水,仰起头喝了一口,只见光洁的脖子上喉结滑动,有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流了下来。
凌旭转开了视线,拿出牛奶盒摇了摇,听里面还有多少牛奶。
凌易把水杯放下,对他说:“吃。”
凌旭去厨房煎蛋,凌易站在门边看着他,问道:“昨天喝多了?”
凌旭说:“是啊,一喝多就断片儿了,什么都记不得。”
凌易沉默地听着,看了一眼凌旭的背影转身离开。
爸爸的情况很糟糕,那天下午抢救了一次之后,医生说很可能下一次就抢救不过来了。
可是不管爸爸是不是能康复,凌旭都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待下去,他的假期结束,就该回部队去了。
在这期间,凌易约了潘文绍出来喝过一次酒,因为除了潘文绍,他的这些心思没有办法告诉别的人。潘文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会对他说:弟弟又怎么样?喜欢就去追啊。
虽然明白这些话不现实,可是凌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