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什么意思?”
    “我没意见!”张盈盈从里屋撩开帘子走出来,“你替我们全家出了口气……”
    我赶忙说:“别!那都是小事,要是因为这事,那就没必要了。况且,我们差着十多岁……”
    “嘿?你还挑剔上了!”张盈盈说。
    “我不是那意思,我……”我不知该说什么,心想:“你们对我了解得太少了。”
    沉默了一会儿,我对张盈盈说:“你不怕别人说你嫁了个犯人?”
    “狗屁!”张盈盈愤愤地说,“随便说!”
    我知道她早已厌倦了世俗的流言蜚语,家庭的剧变对她影响很大。
    张老先生在一旁说:“这事我做主了,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和全家划清界限,省得你们受牵连!”
    “文革”期间亲爹和亲儿子“划界限”是很常见的事,这也是无奈之举,为了保全,别无选择。
    人们常说“洞房花烛夜”乃人生四大喜之一,结婚那天,我哭了,作为一个男人,漂泊半生算是有个着落了。
    夜里,我抱着盈盈,问她究竟看上我什么了,她笑着说:“胆子。”我心想:做阿宝的,什么都可以缺,就是不能缺胆。
    半年后,盈盈的肚子大起来。我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眷顾,第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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