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的鼻子已经歪了,向旁边那个男的使了一个眼色,旁边那个男的说:“老人家,你这种情况比较特殊,咱借一步说话。”
    他把我拉到一个拐角没人的地方,冷冷地说:“你不是来算命的。”
    我说:“你们也不是算命先生。”
    他说:“我们师兄弟两人是化缘到此,无非是找点盘缠,不知哪里得罪先生了?”
    我说:“不是两人,是四人。”
    他愣了:“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说着,右手伸向后腰。
    我知道他们都带着家伙呢,流窜作案的阿宝都这样。我说:“‘严打’的风儿刚过,你不是想进去吧?光诈骗就够判几年的了,再加上故意伤害,你还真想死啊。”
    他又愣了,一动不动,我死死地盯着他。对峙了一会儿,他笑了,一抱拳:“前辈!初来贵地,小的们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还望多担待,所有的钱我们对半分,请前辈别见怪!”
    我也笑了:“现在才看出是前辈,你打眼打得也太厉害了!”
    他赶忙一鞠躬,说:“风子顶水河上漂,熏嘴开吃头一刀。在下85小举人,敢问大师爸?”
    我一听,都是黑话。“风子”是马的意思,“熏嘴”是狗的意思,举人和大师爸都是阿宝们的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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