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爷仰天长啸:“枉我一片苦心栽培你,没想到你却吃里爬外!”
    三坝头大喊:“冤枉啊,祖爷,冤枉啊!”
    祖爷冷冷一笑,从袖中取出一支细细的苇子杆儿,“手法高超啊,油纸上刻仿宋字,卷好后插入苇秆儿,再将苇秆儿塞入蚯蚓肚子,蚯蚓顺流而下,池塘出水口处拦一细网,载有苇秆儿的蚯蚓会被拦下,线人拿到蚯蚓后,消息便可破肚而出,油纸浸水不湿,仿宋字难查笔迹。以钓鱼为名,行内奸之实,天衣无缝,天衣无缝!”
    三坝头大惊:“祖爷,冤枉啊!这些事我都不知道啊!”
    祖爷大喝一声:“拉出去,砍了!”
    三坝头哭着大喊:“祖爷明察!冤枉啊,冤枉!”
    众坝头满头是汗,“祖爷,此事查清了吗?”
    五坝头梁文丘起身说:“祖爷,三爷跟随祖爷以来,忠心耿耿,从没异常之举,此事务必查实确凿才可行刑啊!”
    祖爷看了看三坝头,说:“先打入地牢,待我将梅玄子打回原形后,再杀你祭天!”
    几个小脚把三坝头五花大绑,推搡而出。
    夜里,三坝头蜷缩在地牢,不停地叹气,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啊?正迟疑间,一个小脚送饭来了。
    “三爷,吃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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