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坝头还是不说话。
    五坝头抬起头,说:“我老五入行晚,如果说错了,两位哥哥尽可以打我骂我。所谓‘走风’,是大师爸在时,故意去别的地方打场子,故意破坏‘江相派’的宗法,这是大逆不道,其罪当斩,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我们总得吃饭,总得活着去找祖爷,所以,这不算‘走风’!将来祖爷知道,也会体谅我们的!”
    “嗯,五弟说的有道理。老四的意思呢?”三坝头话锋一转,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四坝头。
    四坝头心如刀绞,沉思了片刻,说:“我……觉得……有道理。”
    三坝头乐了:“唉,就听二位兄弟的吧!当哥哥真难,唉……”话里话外,已俨然把自己当掌门人了。
    就这样,三个人在福建重振旗鼓,另行开张了。
    春节过后,四坝头越发思念黄法蓉和祖爷了,他想找机会跑了。但五坝头似乎盯得很紧,几乎寸步不离。
    老天有眼,关键时刻,江飞燕出现了。祖爷在上海郊区落定后,春节时期,给江飞燕修书一封,让小脚送去。江飞燕这才知道祖爷的下落,这个对祖爷相思成疾、又爱又怜又恨的大师爸在仓促过完春节,料理完堂口的事情后,马上向上海赶来。
    途经福建时,突然在街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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