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一路尾随,谢谢大护法带我们找到你家掌门人的祖坟!”
“我操你妈……”护法恼羞成怒。
还没等他骂完,大坝头猛地扣动扳机,嘣的一声,子弹射入护法脑袋,护法身子一挺倒下了,脑浆和鲜血汩汩往外冒。
大坝头看了看六坝头和樊一飞:“兄弟们,别愣着了,开始吧!”
三人拿出腰间缠的雷子,插进左咏禅的祖坟里,引线点火,轰的一声,坟窝子炸开了!
“为太公太祖母报仇!”小六子喊着跳进坟窝里,一通乱踹乱踩!
“六爷,慢着,慢着!先把金银细软拿出来!”樊一飞着急地说。
“六子,小心别把头骨弄坏!”大坝头吩咐道。
三个人折腾了半个时辰,钱财盗光了,尸骨也糟蹋烂了。唯有一颗骷髅头完整地保留下来,大坝头用布裹了,又切下那护法的脑袋,血淋淋的,也用布裹了,将两个圆球揣在腰间,三人返回上海。
深夜,刚刚落成不久的上海博物馆门前,三个黑影紧张地忙碌着。
“六子,弄好没?”
“弄好了!”
“一飞呢?”
“没问题!”
“好!行动!”大坝头一声令下。
六坝头和樊一飞脚下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