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大坝头咧着嘴大笑:“你俩吵吵个毛啊!祖爷的品位岂是你们能参透的?”
    四坝头静静地听着,他又想起了黄法蓉,心中针刺一般疼痛,甩了甩袖子,自己走了出去。
    六坝头跟了出来:“四哥!”
    四坝头仰起头,遥望天际的星尘:“唉……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吟罢,热泪纵横。
    “四哥,”小六子拍了拍张自沾的肩膀,又从怀中摸出一包“孔雀”香烟,“来一支吧,这还是我跟九爷时,上海的烟商送的。”
    张自沾从来不抽烟,但那一刻他接了过来。小六子为他点燃,他努力吸起来。
    “四哥、六弟,在聊什么?”五坝头张崎岭走过来。
    “聊这看不透的人生,参不透的风月,了不断的真情……”四坝头一声长叹。
    “他怎么了?”五坝头蒙蒙地问小六子。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四坝头又是一声叹。
    “你俩玩吧,我睡觉去了。”五坝头蒙蒙地走了。
    “也许,我加入‘江相派’错了……”四坝头突然冒出一句。
    “嘘——”小六子警觉地看了看四周,“四哥,这话可不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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