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一晚之后,七叔这个人的形象在我心里变得高大,他对于我来说有着一种难以抗拒的神秘诱惑。直至于第二天去了丧家,脑子里都还是念念不忘七叔。
来之前以为二爷跟丧家是一个村的,后来才知道根本就不是。
在刘家洼的地形是随着一条狭长的山坳延伸了十余里远,而丧家的所在地,可谓是刘家洼最东边,恰巧与二爷家相隔甚远。至于丧家的情况,二爷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我在来之前他殷勤的嘱咐了几句,早些办完事早些回家。毕竟沾染太多丧家的死丧之气,并不是什么好事。
后来我经过二爷指点,走了好几道弯弯拐拐的路,才在天黑前摸到丧家。
丧家门口站了两个人,貌似一直专门是在等我的,看见我到来其中一个缩头缩脑手互揣袖筒的老头子,急忙抽出手慌退一步推开紧闭的院门,也没有对我说什么,我就莫名其妙的走了进去。
进了院门后,一股冷风瞬间扑面而来,我当即感觉不太对劲。但念及来到这里毕竟有几块钱要赚,而且出了白事的人家,似乎也大多都是这么个状况。
但说起来,这丧家还是真奇怪,屋檐下垂挂着两个白色纸灯笼,那朵歪斜摇摇欲坠的白色纸花格外显眼。一夜露水侵染,外加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