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早些年喜欢研究一些玄乎的东西,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能和七叔成为朋友?”二爷更是苦笑着摇头,但很快,二爷又一脸严肃的说:“当然,除却冲煞一说,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死者死得不明不白,亦或者凶死。这样的人,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安生!”
我想了想,继而怔怔的又问:“刘老四也算是儿孙满堂,比起富户不算什么,但比起穷苦人家,也算过得去,他还能有什么不甘心的?”
“唉,这老东西不放心他幺女。”
眼看要到家了,二爷说话人进了门,我还想知道刘老四为什么不放心他幺女的事,就脚跟脚的进了门。
进门之后二奶奶就体贴的问这问那,还让婶子端来热水让我跟二爷烫脚。
一个大木盆,一双大脚,一双半大脚装满整一盆。
这个时候我才看见二爷其实很瘦,他的脚杆没有肉,罩着一层饥饿的皱巴巴黄色的薄皮,一对脚杆又瘦又直两根竹子戳在脚盆里。
“老了老了……唉!”二爷羡慕的看我满身汗毛的腿,故意把那干巴巴没有肉的脚板放我脚背上。
我哈哈一笑,躬身鞠水帮二爷搓脚。
“守一,二爷问你个事。”
我支起脖子认真的看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