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我便把二爷的房门拍得“砰砰”乱颤。不多时,二爷披着外衣着急忙慌的开了门,且苦着脸嚷嚷道:“我说小祖宗,大清早的你是要拆房子啊?房门都快被你拍烂了!”
“二爷,您不能再睡了,出大事了!”我着急的凑到二爷爷的耳边,低声嘀咕道:“那只怨鬼从七叔的炼鬼壶之中逃了出来,而且七叔用了那什么符都没能伤他分毫。七叔让我转告二爷,得马上把村长叫到咱家来,七叔要请他办一件事呢!”
听我说完,二爷的神色逐渐的凝重起来,沉默少许,不禁点了点头:“嗯。”
一个小时后,二爷爷家的堂屋内,端坐着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辈儿人。
为首的乃是一个年约六十的白发老头儿,手中拄着拐杖,身上穿着蓝色外衫,身材消瘦,略显驼背。满是皱纹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半点表情来。
一旁坐着的,乃是二爷爷。而在二爷爷两边,则像是上次来过的那几个老辈儿人,兴许是在刘家洼的辈分极高,凡有什么大事,务必要请到他们一同商议。
听完二爷爷的话,老村长没有说什么,先是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继而颤颤巍巍的放下茶杯,开口说道:“宗仁啊,清风岗虽然是一片乱坟场,但多少也算是和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