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茅山上清一派,自然也有自己的法子。或许那云青道人所学与灵宝派相关,所以才只知灵宝济度大醮和水火炼度之法。”
“原来是这样,师父你刚刚吓我一跳。”听到师父这么解释,我终于放心一些,看来还是师父所学广博,云青道人不知道的,师父也知道。
“为师打算为那些亡灵设上清度亡真科,再以上清生神开度之法来化解血书怨气,应该有相同的效果,也能毁去那血书。”师父进一步安慰我说。
“不过,你既然拜我为师,这些教法所知太少,等事情过去,得好好抄录经书,不然岂不是丢我的脸?”正说着,师父又板起脸教训起我来。
我心里嘀咕着,我才入门几天呐?不知道不是很正常?你这个师父也没咋教我就要我会,我哪里能会?但面上不敢表露出来,只能苦着一张脸答道:“是,师父,我会好好抄经的。”
“吃好了?吃好就走。”
我们吃完干粮,喝了两口水,师父起身催我走,我也很知趣,知道不是任性的时候。
师父没说什么,但眼神露出赞许,拍着我的肩膀道:“辛苦一点,等结束就可以好好休息!”
“嗯!”
我们师徒两人踏着夜色又开始往阴槐镇走去,土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