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抓了回来。”
听完他的话,刘嘉明思考一会,竟然笑了起来,对我道:“后生,他们说的可是真的?你可认?”
他的话十分温和,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听在我耳朵里十分舒服,对其他人,我一句话都不想说,但在刘嘉明面前,我觉得辩解还是有用的。
这时被打的地方,痛感还在,但那种恶心感消了不少,于是开口说:“不,他们说的不是真的,那个长工马现才是居心不良,他害了述仁公和我师父,又装成受伤骗我救他,最后倒打一耙。”
“瞎扯!伯父,你切莫听他一面之词,那名长工照顾述仁先生有些年头了,若是真要害述仁先生,何必要等到今天?”刘家族长打断我的话。
“这就有意思了,两边所说,都指对方不当,我看,轻信哪一方都不对,何不找那名长工来,两方对质一番?不然传出去,说我们古楼镇独断专行,冤屈这外来后生。”
刘嘉明是那位刘家族长的直系长辈,对他就没太客气,也直接打断她的话,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说完,不等其他人回答, 而是直接转身看向我,问道:“后生,你可敢和那长工当面对质?”
“敢!”我斩钉截铁的回答。
“好,诸位,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