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时,我们随身背了一个水囊。但后来我的东西都被马现搜走了,后来我和吴妮都是逃命,上山时都很匆忙,只有庹明还背了水囊,还在身上。
剩的水已是不多,但庹明的碗本来也不大,倒入其中,清澈的水在铜碗里照出我的脸,虽然远不如镜子清晰,但确实像一面“镜子”了。
“现在,我们怎么让那狐鬼来照这水镜呢?”我问庹明道。
“只能用计,这狐鬼必然还要寻我们麻烦,但是经过刚刚的经历,应该有些怕我。也怕你手上的桃木剑,只能你把桃木剑留在我这,然后你把这“水镜”放在一处,诱他去看。”
庹明说的在理,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我把桃木剑递给庹明,从他手中接过盛了水的铜碗,那一瞬间,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手上动作便是一滞。
“述仁老先生,若是现在的你是狐鬼变得,那是不是我反倒中了你的计?把我唯一能对付狐鬼的东西都交了出去?”我张口对庹明说出刚刚一瞬间,我福至心灵所想到的。
庹明递碗的动作也是止住,我本以为他要呵斥我,说我不信他,却不曾料到,他还是极慈和的淡然一笑道:“你说的不错,也有可能一开始摸你的桃木剑被烫到也只是狐鬼装的,其实只是想让你以为自己可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