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虽大,这时也没有办法,只能提着桃木剑,紧跟庹明的步伐进屋,好在还有师父留下的锦囊,至少让我心里还有所依靠。
整间屋子里,只有黑白两种颜色,黑色的地板,黑色的墙壁,黑色的天花板。上面镶嵌绘制许多白色的花纹,正对门的墙壁上有一个大大的“奠”字,两边还有两幅大大的挽联。
除了没有棺材,这屋子完全就是一个灵堂,不过和外界不同,这里的白蜡烛上燃的火,却是和正常的火焰一样,跳动这橘色的光焰,而不是鬼火。
“两位贵客请坐!”
我和庹明进了屋子,扫了一眼,就没看到什么家具,也没有桌椅。所以我和庹明一直是在屋子中间站着。
直到那个家伙进来,说了一句请我们坐。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背后就多出了桌椅,正好三个位置,实在是玄乎到极点。
“叨扰宅舍,在下庹明,还想请问阁下贵姓?”我们三人皆坐下,刚一坐下,庹明就拱手问候。
“在下是一位出家人,本无姓名,但贵人有问,不可不答,往昔时我姓郑,名载。水能载舟的载。得一些人抬爱,遵奉我为‘寒山子’在此地修行守候,已有百载。”
寒山子答了庹明的问题,比起庹明的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