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致,现在短时间也没什么好办法,对庹明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却兴趣浓厚起来,追问说:“述仁老先生,我现在手臂酸的厉害,抬不起来,真要去搏杀您也得让我休息片刻,我就是想知道您到底想到了什么,现在还能笑出来?您就说说吧。”
“哈哈,你这小孩子家不担心生死,倒好奇起我来,好罢,我和你说说。”庹明又笑了起来,竟完全不顾我们当下的处境。
“古人有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说的就是君子猝然遇大悲大喜而要能有定力。我自幼读书,读史书万卷,总是感叹如张巡、文相那般的人,处变不惊,生死置之度外的大气象。”
“可惜我一生都在这山间教书,虽也有一二学生,但这种大气象却一直未曾领略。本以为此生再无此机会感受。机缘巧合之下,在此地身陷绝境,竟能领略古圣的大气象。便笑出声来。”庹明悠然到来,现在的庹明,言语间和山下那位与师父畅谈时的老儒已是不同,为何不同,我却说不上来。
“唉,若不是想着要将你这年轻后生送出去,我倒是不惧那郑载,也不怕眼前的鬼众刀兵。以人魂为祭,贪欲炽盛,凭他也配谈大道?真是不知羞耻。”
庹明声音洪亮,这里离屋子不远,我猜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