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同样犯了瘟疫,于是师父和我留在此地,一边探寻长生仙药,一边给此地村民治病。
后来师父结合星象地理,终于找寻到藏在地下的这处秘境。于是带我下来寻找仙药。一直到了那座黄金所成的仙楼之前,师父发现这座仙楼每一甲子才开启一次,每次开启只有一份仙药。
为了我,师父违心的以道法修造了这座天宫,然后放下一切理想,留在这地底等着,一年又一年,一年又一年,年复一年,终究没能等到那个六十年。
太启的声音已带了哽咽,只是他早已不再有眼泪,蜷缩在地上,回忆起那段不堪回忆的过往。
“唉,老夫为刚才的失言道歉,守一道长实乃高道大德,是我用心小人,不知天下有真君子。”庹明连声叹气,对着太启行礼作揖。
“知道错就好,师父行善一生,精勤守戒。哪里有什么求自己长生之心?休要边上那个发疯的半鬼仙来比。若说有过,都是我这个弟子的过。师父只是觉得亏欠了我,才纵容我至此。”太启脸一撇,似是对郑载十分的看不起。
“太启道友,你刚刚说认识我师父杨远山,不知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还请赐教。”
听完太启的故事,连师父对他的语气都温和了许多。倒不是对太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