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与其说是瘟病,不如说是温病。我解了口上罩的厚布道:“应该不是疫病,是伏邪所感的温症,该用大柴胡汤来泻其热结。”
“有把握吗?”师父问道。
本来我还有些信心,但师父这么一问,我的信心又没了,只得摇头道:“至少我是这么诊断的,对不对还是得看请来的郎中。”
“大柴胡汤所需的药,我都有。要不先用着吧。不过若是温病,怎会几家一起发呢?其中古怪甚多。”周华在一旁道。
他的问题,我也无法解答,只得双手一摊说:“我真不知,但无论如何也不符合疫病。别的不说,哪里有疫病不染自己家里人,先染其他人的?至于为什么几家一起发,还得去其他几家看看,说不准就是恰好一起犯病了呢?”
随后,我们三人连着走了几家,为了谨慎,离开这家后,我们还是以厚布遮掩口鼻。万一这家不是,而其他家是呢?
可最后,每家都看完后,症状、舌苔、脉象都极为相似,染的都是同一种病,又都是老人。这实在是太过古怪。
我们和村长说了这不是疫病后,村长也放心下来,狠狠的感谢我一番就离去了。周华则回去抓药,我和师父说是要继续去看看尸妖留下的痕迹,以备今晚继续捉尸妖,等只